没多久,沟里的“少女”挣扎爬起来,盯着江宁离去的背影,表情由不解到疑惑最后委屈巴巴,“我这么狼狈吗?居然头也不回的走了。”
“他难道喜欢男的?”
然后在沟里扭曲阴暗地爬行,求生的意志驱使他跟上江宁的步伐。
江宁刚到家没多久,一群身穿官服的人找上门来,“你有没有看见一个身穿白衣、体态娇小的女子?”
“没有啊官爷,回头看见了我上报到县衙。”江宁故作无知,秉持着不惹事的原则。
领头的官军狐疑地看着他,往后挥了挥手,“搜!”一群人蜂拥而入,差点没把他小金库翻出来,甚至连粪坑里都搅了搅。
那很有食欲了。
一番折腾下来官军确实没发现什么,向江宁道了声谢就离开了。
“呸!狗眼看人低的东西!把我家翻成这样也不道个歉。还‘谢谢’,搞得我好想欠他们似的!”乡村的朴实生活就是这样,有事没事先骂两句官府就对了。
此时,趴在草丛中的李怀慕大气不敢出,他没想到这群人这么快就追上来了,看来只有晚上才能找那个农夫了。
待在家里的江宁处处不得劲,直觉告诉他,今晚会出大事。那个沟里的女孩子不知道跑哪去了,有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在,他睡不着啊!
他是一个随心的人,“相信直觉准没错!”随即收拾行李,扛着自己的锄头,打算去镇上躲两天。
李怀慕还趴在沟里。逃亡这么些天,他也有了反追捕的经验,在对方找人的时候,最好像个木头一样待在原地不动,不然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会引起他们的注意。
夏日的晚风很舒适,官兵早已离去,耳边尽是窸窸窣窣的声音。李怀慕兴许是躲累了,亦有劫后余生的喜悦,他竟然睡着了!
明月高悬。
一队鬼鬼祟祟的人悄然靠近江宁的屋子,要不是身上穿着官服,还以为他们是小偷。领头官兵比划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手势,其他官兵心领神会,很快就位。
白天,这位领头官兵就觉得这里很蹊跷。这座房子不在村里,独独建在郊野。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