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走眼泪就被看见了。
怎么不伤心呢？花季少女，正是悸动的年纪。
落荒而逃不过是留下最后一分体面罢了。
喜欢了这么久的人，突然被拒绝，甚至以后再也见不到了。
即便真的要放下，也需要时间来缓和。
苏小小尽量保持住最后一份平静，一路回到房间，关上房门。
靠在门后，捂着双脸，缓缓向下滑落。
泪水浸润葱葱玉指，从指缝间流出，顺着手腕，蜿蜒成一道水痕。
在正堂的江宁叹了口气，“这都是什么事啊？”
苏长盛咳嗽着从门后走出来，刚才他一直在偷听。
“吔？苏老爷子这是……咳血了？”
苏长盛拿着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渍，刚才苏小小那句“我可以做妾”着实给他气的不轻。
挽了挽嘴角，“没事，活血化瘀。”
江宁讪讪笑着，“您老注意身体哈。”
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，江宁时不时踮踮脚，往外头张望。
苏长盛本想留人吃饭的，看江宁这副模样是等不及了。
“行啦，别陪我这老爷子蹉跎时光了。”
江宁也不客气，站起身，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，“苏夫子，保证！”
苏长盛抽动了下嘴角，终究还是没说什么，叹了口气，“行了你走吧，以后要是回来的话，别忘了教教我这老头子。”
“一定会的。”
江宁摆了摆手，转身离去。
苏长盛在正堂愣愣坐了一会，这才缓步走到苏小小的房间。
正想敲门时，听见里面若有若无的抽泣声。
苏长盛悄悄退后，孩子大了，脸皮终究是薄的，让她自己想清楚吧。
还没走两步，房门突然打开，苏长盛惊诧回头。
只见苏小小眼尾红红的，还泛着泪光，声音颤抖，“爷爷，我会做好一个夫子的！”
苏长盛一怔，随后露出释然的笑容，“那你可得努力了，成为一个夫子，你还要走很长的路。”
……
马车上，江宁哼着小曲，看起来心情很不错。
曼巴问道：“干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