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华钦是想把‘大风车行’吃下来,而‘大风车行’背后,‘神飙电动车’也是大股东之一。
他应该是先琢磨着,要是我这边能把‘神飙’拿下,就能跟他形成合力了。
基于这点,可能就猜出我已经有点想法……”
许晨:“爸,江华钦是否值得完全信任?”
许知泉:“生意场上,本来就没有‘完全信任’这一说。
不过跟江华钦做生意、合作,都是没有问题的,这个我已经认真考察过了。
‘晨风’和‘大拓’两间公司,我和江华钦也换了点股。
虽然量不大,但也算是深度信任和绑定的象征,这算是很底层的共识。
江华钦做事情,还是非常守规矩的。
他年轻的时候吃过‘不守规矩’的亏,‘大拓车行’能做起来,也算是本本分分。”
许知泉转头看向许晨,笑着说道:
“江华钦找孟辉阳和他的老丈人,就还是在还当年‘不守规矩’留下的债。”
许晨:“还有这等事?”
许知泉:“所以说做生意就是如履薄冰,必须得谨小慎微、有始有终。
不管何时欠下的债,终究都会找过来。”
他顿了顿,又笑着说道:
“今天下午在酒店,江华钦是故意当着你的面,把‘大风车行’、‘神飙电动车’的事摊出来讨论的。
这也算是刻意表露坦诚,跟我们父子确认信任关系。”
许晨想了想,也稍稍明白过来。
许知泉:“他知道我儿子在我公司里的实际作用,也知道我是要让你接班的。
无论是他想吃下‘大风’,还是我在惦记‘神飙’,这都是很隐秘且重要的事情了。
他当着我们父子俩把事情大大方方聊出来,便是说他对我们是坦诚相见的。”
许晨琢磨了下:
“那下午喝茶的时候,我怎么感觉你没怎么接话?
我的意思是,你没把‘坦诚’给还回去?”
许知泉爽朗笑了两声:
“江华钦还有点小事情在瞒着我,我是在故意晾着他。
他也心知肚明,今天故意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