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凭在舞团和男人卿卿我我这一点,老艺术家们都不能忍,她是玷污了艺术殿堂!
顾南淮喉结滑动,“杜老师,她跟时微有话说。”
杜婉冬皱得更紧,“什么话,别又是造谣,微微不能再受刺激了!你带她走!”
苏暖暖紧盯着时微,想着季砚深为了她,伤害自己的种种,心里的不甘更甚。
女人穿着米白宽松棉麻t,搭配深咖半身长裙,乌发绑成低马尾,一张脸清冷素白,气质寡淡,性冷淡不说,还是跛了一只脚。
明明哪哪都不如她。
她却要活在“小时微”的光环下。
她也最反感舞团那些领导叫她“小时微”,仿佛她苏暖暖沾了时微的光!
苏暖暖目光落在时微的右脚踝,嘴角勾着冷笑,“时微,你那晚冒着大雨,带人去山里找失联的季砚深,摔下山坡,伤了脚。你知道,他那晚其实在干嘛吗?”
时微瞳孔一震。
杜婉冬也愣住。
苏暖暖双臂抱胸,眼神充满讽刺与挖苦,“那晚,他在山脚下的梵音民宿,跟我颠鸾倒凤、翻云覆雨呢!”
“你个傻子!”
时微单薄的身形晃了晃,右脚踝里像是翻涌着岩浆,灼痛难忍。
杜婉冬也瞪大了双眼,一向优雅的她,扬手就要朝苏暖暖打去,“你又说什么鬼话,微微,别信她!”
担心时微又被刺激崩溃。
同时,她也真不愿相信,季砚深会真背叛了时微。
苏暖暖扬声反驳,“我说的都是实话,这次舞团选演员,他故意让宋城冒充他,让你看见,刺激你,再反转不是他,洗白之前的出轨嫌疑。”
“他不想你出来工作,像把你当标本收藏在家里,根本就没把你当个人!”
“上次的照片,我那还有备份,想要的话,你先跪下求我!”
时微紧紧捏着双手。
杜婉冬再也没忍住,反手给了苏暖暖一个耳光,“你出去!”
一直没说话的顾南淮皱眉,沉声开腔,“杜老师,你一直在京城,不知过去一个多月里,时微的遭遇。”
杜婉冬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