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密切关注任何异常——!”她抬头看向沈宴七,撞上他震惊的目光。
“主子,您让属下佩服得五体投地,一天时间就能顺着藤理出三十人。”
“我当初设立情报网,我就不怕你们背叛,若是槐叔——在,他定能在三十人中精准的找到他!”
“哼!此人给我留着!”
沈宴七见礼槿澜那隐忍的怒意,缩着脖子拿着信笺退了出去。
礼槿澜揉了揉太阳穴,长长的舒缓着胸中郁气。
这时,萧阙迈着步子从他的窝中走了出来。
他的目光在礼槿澜身上停留了一瞬,“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?”
礼槿澜看着他,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拒绝。
“不必了!”
萧阙坐在书桌前,将近几日处理的军报和密信做了简单汇总。
营帐内烛火摇曳,两人压低的声线混着帐外的风雪声。
两人商讨到深夜,桌上茶壶空了三巡。
营帐外大雪纷飞,寒风呼啸,卷着雪粒子打在营帐上,发出尖锐的声响。
礼槿澜指尖划过信件边缘,想到晚间噩梦,抽出一张宣纸放在他桌案上,“把你那个——什么玉画下来,我让人送回京都寻找。”
萧阙垂眸中看不出波澜,笔尖悬在纸面三寸,短暂的停滞,他落笔开始专注的描摹。
礼槿澜佯装淡定,余光瞟了眼宣纸。
他腕间微动,那只笔在宣纸上游走如龙云,勾勒出玉佩边缘,如此专注的模样,倒让她有几分晃神。
不得不说,萧家几个皇子没有一个丑的,个个都是人中龙凤。
就连五皇子,虽然带着几分阴柔之气,也是京中多少女子都钦慕的对象。
可惜,老皇帝儿子不少,活到最后的就这么几个。
她见他专注的沉浸在描画中,觉得无趣,简单的洗漱后,直接上到床榻上,尝试着入睡,闭着眼祈祷不要做噩梦。
当她闭上眼,意识混沌间。
不出所料又坠入墨色湖底。
湖底中心圆台上。
他化作人形,赤裸着上身,正慵懒的倚靠在龙椅上,
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