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盯着张海川的眼睛,突然发现他的瞳孔在黑暗中闪过一丝蓝光——和我一样!
\"你也是容器?\"我震惊地问。
张海川沉重地点头:\"第三代。我的血咒已经进入末期,撑不了多久了。\"他卷起袖子,露出手臂上比我更严重的蓝色纹路,\"欧洲分部想集齐七块碎片,打开所谓的"永生之门"。我们必须阻止他们。\"
\"shirley杨呢?\"我突然想起她独自去了精绝古城。
\"放心,\"张海川的学生——那个扎马尾的女孩说,\"陈学姐带着另一队人去接应她了。\"
我稍感安心,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张海川出现得太巧,而且他看碎片的眼神中有种掩饰不住的贪婪。
\"下一步怎么办?\"胖子问,枪口仍没放下。
张海川指向碎片投影的地图:\"去昆仑,找下一块。但首先\"他掏出一个金属盒,\"把碎片放进来,能屏蔽信号,防止被追踪。\"
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将碎片放入盒中。就在盒子关闭的瞬间,张海川的表情微妙地变了,像是猎人看到猎物落入陷阱。
\"走吧,\"他微笑道,\"车在外面。\"
张海川的越野车停在村口,我们五人挤上车,向西北方向驶去。一路上,张海川不断询问我在墓中的发现,特别是关于献王童年的记忆。
\"所以献王也是被迫成为容器的?\"他若有所思,\"有意思和记载不同。\"
我注意到他学生之间的眼神交流过于频繁,像是在传递什么暗号。更可疑的是,车子并非驶向机场或火车站,而是开往偏僻的山区。
\"我们去哪?\"我警觉地问。
\"安全屋,\"开车的男学生回答,\"装备都在那儿。\"
胖子悄悄碰了碰我的腿,用眼神示意车窗外——后视镜里,一辆黑色suv远远跟着我们。
我假装挠头,用手势告诉胖子准备行动。当车子拐进一条林间小路时,我突然拔出工兵铲抵在张海川脖子上:\"停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