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老胡,你脸色很差。\"胖子递来氧气瓶,他嘴唇发紫,圆脸上布满细小的血丝——高原反应的症状。
我摇摇头没接,自己的身体早已异于常人。自从内蒙古带回那面青铜镜后,血咒的残余力量似乎重新活跃起来,右手的鳞片在低温下反而更加明显,像一层天然的保暖甲。
shirley杨从寺庙里走出来,金发束在防风帽里,鼻尖冻得通红:\"喇嘛同意带我们去"天葬台",但警告说那里最近出现了"不干净的东西"。\"
\"啥不干净的东西?\"胖子搓着手问。
\"没说清楚,\"shirley杨皱眉,\"只提到有牧民看到"蓝眼睛的魔鬼"在天葬台周围游荡。\"
我心头一紧,摸向口袋里的青铜镜碎片——自从进入神山范围,它们就持续发烫,像是感应到了什么。脑海中那些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也开始重组,形成一幅陌生的画面:雪山环抱的盆地中央,一座金字塔形的祭坛上,悬浮着一只巨大的蓝色眼睛。
\"走吧。\"我紧了紧背包,里面装着青铜镜和必要的装备。
带路的年轻喇嘛叫桑吉,二十出头,汉语说得很流利。他穿着厚重的绛红色僧袍,手持转经筒,带我们沿着陡峭的山路向更高处前进。
\"天葬台是神圣的地方,\"桑吉边走边说,\"去年有外国游客偷偷拍照,结果第二天就疯了,说看到了"门"。\"
\"门?\"我装作不经意地问,\"什么门?\"
桑吉摇头:\"不清楚。那人后来跳崖了,死前一直念叨着"七扇门"和"真神之眼"。\"
我和shirley杨交换了一个眼神。七扇门、真神之眼——这与青铜镜背面的记载完全吻合!
山路越来越陡,积雪也越来越厚。两个小时后,我们来到一处半山腰的平台——这就是天葬台。平坦的岩石上散落着几把锈迹斑斑的斧头和砍刀,周围堆着无数刻满经文的玛尼堆,五色经幡在寒风中猎猎作响。
\"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