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这不是划掉的标记,\"我猛地坐直,\"是序号!有人按顺序造访了这些金字塔!\"
shirley杨迅速理解了含义:\"从1到6那么第7座就是终点。\"
\"而且很可能已经有人去了,\"我指着羊皮纸上的德文笔记,\"施密特博士的考察队不是第一批,也不会是最后一批。\"
胖子挠头:\"那咱们还去不?\"
我没有立即回答。体内的血咒虽然沉寂,但并未完全消失。每当夜深人静时,我仍能听到微弱的低语,看到那些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。而最令人不安的是,右手的鳞片偶尔会闪过一丝蓝光,提醒我那场噩梦并未真正结束。
\"必须去,\"最终我说,\"为了彻底终结这一切。\"
shirley杨和胖子交换了一个眼神,然后同时点头。三年的生死与共,已经不需要多余的解释。
秘鲁库斯科的烈日像一团熔化的黄金悬在头顶。我摘下墨镜,眯眼望着远处安第斯山脉的轮廓。三个月的高原适应训练让我基本恢复了体力,但体内的异变仍在缓慢进行——现在连左眼也开始偶尔变成竖瞳了。
\"车来了。\"shirley杨指向尘土飞扬的公路尽头。一辆破旧的吉普车颠簸着驶来,开车的是个皮肤黝黑的印第安向导,自称叫帕科。
\"去马丘比丘?\"帕科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问。
我摇头,递给他一张手绘地图:\"去这里。\"
帕科看了一眼,脸色骤变:\"不!那里有恶魔!\"他作势要撕毁地图,被我一把按住手腕。
\"双倍价钱。\"我用西班牙语说。
帕科犹豫了,最终在金钱的诱惑下妥协:\"只送到山脚,不进去。\"
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六个小时,最终停在一片茂密的丛林边缘。帕科指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峰:\"沿着那条古道走,天黑前能到。但记住——\"他画了个十字,\"太阳落山前必须离开!\"
我们卸下装备,沿着几乎被植被淹没的古印加小道前进。丛林湿热难耐,各种奇怪的虫鸣鸟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