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毫无韵律可言，只是一群嗡嗡作响。
毛毯上，
喀巴尔禅师微微睁眼，视线看向了金阁寺的几位高僧，也不起身，只是坐在上面行了一个礼。
“道义主持，久仰大名！”
出乎意料的，喀巴尔竟然一口流利的汉语，听起来丝毫没有口音。
“喀巴尔大师，您远道而来，此番辩论不如就由你出题如何？”
金阁寺主持，道义大师合掌示意，语气客气，有礼有节。
喀巴尔端坐在毛毯法器之上，肥胖的躯体臃肿如猪，却丝毫不显得油腻，再配合身上那股香味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古怪。
“既然如此，就不客气了，”
“不如，咱们就探讨一下，何为顿悟，何为渐悟……两者孰优孰劣，如何？”
众人面面相觑，
非佛门的异人，对于‘顿悟’、‘渐悟’自然也是认识的，
只是佛门内部辩论，肯定跟日常闲聊不同，双方会针锋相对，探讨出何等的结果，尚未可知。
不过，
似乎挺有趣的。
而在场的佛门中人，对于这个辩题，却有些意外。
因为这是一个佛门内部，经常会辩论的一个话题，
而在很久之前，藏区佛门，和中土佛门，就曾经辩论过这个话题了。
喀巴尔今天又抛出了这个辩题，只怕也是有备而来，来者不善啊。
“可~”道义主持点了点头，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喀巴尔微笑一下，手中一串翠红佛珠，手指轻捻，朝着道义抬手示意。
“不如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
人群外面，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。
“喀巴尔大禅师！”
“喀巴尔大禅师！”
一阵惊呼声传来，引起了在场众人的注意，
只见人群外，几个红衣喇嘛挤了进来，两人合力，还抬着一个伤员，硬是挤开了人群，冲了进去。
喀巴尔扭头看去，却发现自己脖子太过肥胖，如此转动十分不便，
他掐动指诀，坐着的毛毯法器便托举着他，轻轻调转方向。
红衣喇嘛抬着重伤的阿遮利冲了进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