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奶奶咬牙赔笑说道。
此话一出，众人皆惊。
2个点的抽成，可不是一笔小钱。
林奶奶亲自出面，压低身价道歉，是诚意满满了！
“我差你这点钱？”
向天问依旧没给面子，不屑一顾道，“我再次明确声明，华能这个项目，谁签字谁负责，如果换人，项目直接算你们违约！”
“特别是这个林灵灵，上次把你从酒店打出去，还没吸取教训嘛，再在这哗众取宠，搬弄是非，别怪我对你不客气！”
向天问此番话，是结结实实地给了林灵灵一个嘴巴子。
让她大庭广众之下，彻底颜面扫地！
林灵灵纵使脸皮再厚，此时也红到耳根。
她暗自咬牙，将牙齿磨得“咯咯”直响，指甲更是深深插入到掌心中。
看着周围人看着自己的目光，恨不得地上有个缝钻进去。
“这个项目，你们林家到底还能不能干？我时间很紧！”
向天问不耐烦地看着手表，向林家众人催促道。
他才不管林灵灵是怎么想的，这些事，完全是她们这伙人咎由自取，怪不得别人。
向天问说着，环顾四周，寻找着林柒月的身影。
冷不丁的，注意到了角落里的牧阳。
向天问的心不由得提起来。
没想到牧董还亲自下楼来到现场，这是对自己不放心？
刚才会不会说错了什么话？
会不会话说太重了？
向天问咽下口水，喉结跟随一咕噜。
直到看到牧阳朝自己这边，点了下头，向天问悬着的心，才彻底放下。
“林灵灵，还愣着干嘛，快给林柒月打电话，让她赶紧过来！”
林奶奶向其催促道。
现在林奶奶明白过来，林柒月今天不到场，这个项目铁定要黄。
林灵灵不甘心道：“可是奶奶，我才是这个项目的……”
“你没听清楚嘛，我让你赶紧给林柒月打电话，让她过来！”
林奶奶语气已不耐烦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