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走!把他拉下去!”
张鲁气的连连摆手。等阎圃被拉下去后,张鲁回头对着左慈赔笑着。
“师父,不要这么做。说起来,我还挺内疚的。”
“不用了!”他摇了摇头,拒绝道。
张鲁连忙
张鲁摇了摇头,正色道:“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了。和你说了这么多,我恍然大悟,但还是有很多事情想不通。”
左慈沉吟片刻,道:“既是师君相邀,在下自当奉陪,先走一步!”
说罢,她便从太守府中走了出去。
回到院子里,左慈就来到了院子里,敲门。一阵敲打过后,那边的人迅速搭好了什么,庞通手脚麻利地翻过院墙,轻巧地跃到了庭院之中。
庞统居住的位置非常隐蔽,不过为了便于联络,他特地选择了左慈身侧。
庞统看着左慈,连忙问道:“左道长,可有什么新消息?”
“是啊,这可是大事。”
左慈说的斩钉截铁,眼神中满是激动。
庞统继续问道:“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左慈急道:“今日黄昏时分,原本应该出南郑的燕园,竟然返身到了太守府,这是怎么回事?然后他就找到了张鲁,结果张鲁和我聊起了‘玄道’。”
“张鲁是个痴迷于道教的人,他的五斗米教虽然传承自张道陵,但也有许多破绽。他虽有所获,却也是因为对道书的钻研不够,所以,他的理论基础并不扎实。于是,他就开始跟我学习了。”
左慈叹了口气:“其实张鲁对道教很有天赋,举一反三,有时候第一天说什么,明天就能记住,而且还能背下来。”
庞统摆了挥手,说道:“张鲁的事暂且不提,我们来谈谈严圃的事。我们和张鲁没什么交情,阎圃找到张鲁后呢?”
左慈话锋一转,继续说:“阎圃去找张鲁,但张鲁醉心于道家,并未理会。谁知道阎圃并没有离开,而是留在了大堂,一直等到了晚上。”
“我要离开了。”
“张鲁把我带出来的时候,正好被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