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晖还没说话呢,刘阿云便气哼哼地护在他身前,大声辩解。
见状,宁晖只是淡淡一笑,示意她不必理会,把人摁了回去坐下。
他则朝说话的几个人笑笑,突然深吸一口气,说话声也大些了。
“你们要是吃饱了没事干,就去茅厕里担两斤猪粪,给庄稼施施肥!”
“我从哪儿弄来的狍子,关你什么事儿?”
“别张口闭口的就无故污人清白!”
说话间,宁晖目光来回扫动,突然指着一个男人笑道:“那个,说的就是你,别躲了。”
“刚才我过来的时候,发现你家婆娘正在跟镇子上的胡屠户拉拉扯扯呢。”
“别不是你家婆娘偷汉子吧?”
“胡说!”
那人顿时面红耳赤起来,大声呵斥:“你怎的胡言乱语?小心我去找县老爷评理,赏你二十大板!”
“那你刚才为何胡言乱语?”
宁晖神色骤然变得冰冷,大步朝着对方走去。
这让此人心中大惊,下意识地后退,最后竟是不小心踩到了旁边之人的脚,一下子跌倒在地。
嗤笑了几声,宁晖摇头不已:“说你婆娘偷汉子,你就不开心,怎么在污蔑我偷野物的时候,理直气壮?”
“真当我宁晖好欺负?”
此言一出,人群中的议论声渐渐小了,宁晖则是继续吆喝起来,“过来看一看呐,新鲜的野物,味道好得不得了!”
“想买的抓紧时间,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了啊!”
“你单卖野物,又不说价钱,别人如何敢买?”
突然,一名二十出头的青年挤到宁晖面前,微笑道:“小兄弟,这些野物确实新鲜,我要了。”
“你直接开个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