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北无语道：“我是那样的人吗？”
“这位小婉儿，是我一位结义兄弟的心上人，算下来，也就是弟妹，就是希望老哥能多关照关照。”
裴襄笑道：“哟，那这么说来，你还得叫我一声老祖才行。”
姜北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。
裴襄继续道：“关照什么的就算了吧，入了仙门，修行在己身，凌雪宗向来不屑厚此薄彼，所以唯独这个老哥不能帮你。”
“不然，又如何对得起那么多为了大义丢了性命的白痴。”
“算了算了，说这些干嘛？”
“话说你这鱼从哪儿来的？怎地比宗内养的灵鱼还要鲜美几分？”
姜北笑道：“河里随手钓的。”
“老哥要是喜欢，到时候我让赵虚他们送你一些春境的肥鱼，那味道，更是不得了。”
……
酒过三巡，三人都不曾运转灵力抵御酒气。
很快就都是一副脸庞通红的模样。
虽然是有意避开了某些话题。
可绕来绕去，终究还是回到了那个姜北最不愿提及的话题。
“老哥，对于神水阁，你了解多少？”
裴襄显然也是有些醉了。
大大咧咧道：“那必须是十分了解了！”
“别看我凌雪宗隐居深山，但是时常会有弟子远游，目的就是为了了解天下大势。”
“同在北州，神水阁自然也是需要重点关注的宗门。”
“还成吧，原本也就跟别的正道宗门差不太多。”
“就是如今愈发不太行了，自从很多年前你小子干死了他们的老祖，神水阁混得是一日不如一日。”
“前几天，据说是神水阁门下弟子不小心杀了别家宗派的弟子，被那宗派集结一干势力打上门去讨要说法，多年积攒的脸面可以说是都尽数丢干净了。”
“也是可怜，要不是在出云国战场死了太多人，倒也不至于如此势微。”
“老哥斗胆劝一句，老弟还是省了杀上门去的心思吧，跟老弟有关的那些人，已经死得差不多了，念在他们还有几分护佑苍生的功劳，放他们一马吧。”
璃华使劲掐了一把裴襄的大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