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刚刚跟我也是这么说的，至于一旁的这个，自始至终连嘴都没张，说什么都不吭声。”
帝临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，低头看着地上的男人。
一旁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。
“你不是m国人，是华国人？”
那人的身子猛的僵了一下，一只平淡的脸终于变了脸色，他微微低头似是不敢直视两人。
“是。”
“所以你为什么要帮着m国的人，你自己愿意的？还是你的家人在他们手里？又或是他们给了你什么拒绝不了的利益？是功？还是名？”
那人沉默了半晌，随后否认道。
“都不是。”
过了好一会，男人扯破了嘴皮子，地上的男人一句话都没说出来，问来问去，就是不知道。
一旁一直沉默的帝临突然蹲到了男人面前，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。
“看着我的眼睛。”
帝临的瞳孔中一道金光上头，男人的眼睛瞬间变得呆滞了起来。
“告诉我，关于m国在华国的间谍，你知道多少，在组织里你扮演的什么角色。”
男人面部抽动了一番。
“m国在华国大西北一共安插了十名精英间谍，早在十几年前便开始让他们融入华国的生活。
为了避免其中一个被抓，所有的间谍都会暴露，所以间谍之间都不知道彼此是谁。
我们几个认识是因为我是大西北这边的小头目，有什么消息他们都会想办法送到我的手里，再由我往上级递送。
不过他们都不知道小头目是我，我谁也没告诉。”
“那你知道的间谍有几个。”
“我知道的只有七个人都是我在接收东西的时候发现的，，剩下的两个很谨慎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那你知道的这七个都是谁。”
男人一一把知道的人都列举了出来。
除了这的两个，还有昨天落到陷阱里的那个，那他们目前知道的还有五个，且大多数都分布在周边的几个村子里。
让帝临没想到的是，他任职的那个几个村子联合创办的学校，的校长，张校长，竟然也是个间谍，连帝临都丝毫没有发现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