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笙摇头：不建议量产。
秦思意嗤笑一声：故弄玄虚！
因为它是独一无二的。黎笙直视许景琛的眼睛，只适合许景琛一个人。它的配方里添加了特殊分子，会与使用者体表的微生物群发生反应。
她顿了顿：简单来说，这款香水必须搭配特定沐浴露使用。
许景琛瞳孔微缩。
你这些年用的沐浴露，黎笙一字一顿，是我用十几种种植物精油特别调制的。全球仅此一瓶。
她看着许景琛逐渐苍白的脸色，可惜，那瓶沐浴露快用完了吧？或者说……
今天这缕香味，就是它最后一次绽放。
许景琛忽然觉得一阵害怕。
他来参会前刚和秦思意亲热完，于是用完了最后一点浴液。
许景琛突然站起身抓住黎笙的手，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：那个沐浴露……我用习惯了。
黎笙缓缓抽回手，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：抱歉，没有了。
全场寂静。
许景琛站在原地，掌心还残留着她手腕的温度。
七年来第一次，他清晰地意识到。
有些东西，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。
评委席上，莫里斯深深看了黎笙一眼，在评分表上写下了一个惊人的高分。
而厂商却频频摇头，这种独属于一人的香水，只具备艺术价值，而商业价值？
为零。
欢呼声中，今天的评比结束。
黎笙四处搜寻，刚似乎看到了陆宴知的身影，不知是不是错觉。
她发信息问赛琳，那边很快回复过来。
赛琳：抱歉，太太。老板还在布拉格，今晚回不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