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一笑,却又让她品出不同来。
那不是相似,是凌驾。
叶声和众人闻声回头,只见一个男人身着黑衣黑裤,逆着光一步步走来。
高大挺拔,神情冷冽。
可那冰冷的目光锁定在一人身上后,变了样。
他眼中那种明晃晃的占有与急迫,几乎叫人呼吸一滞,不敢再看。
叶声从未见过那样的眼神,她甚至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。
很快,他亲自揭晓了答案。
众人惊呼声中,陆宴知单膝压上沙发,单手撑在靠背,直接将黎笙困进他的怀里。
角落的卡座被花草遮掩,男人高大身形替她隔绝了所有目光。
众人只见得男人一只手撑在沙发靠背上,青筋暴起。
一只手隐没在女子柔顺的发间。
男人弓起的蝴蝶骨很快绷紧了,而搭在他肩上柔弱无骨的白皙的手,难耐地推搡着。
手指却攥紧又松开,把那一块衣料都捏皱了。
黎笙几乎窒息。
陆宴知吻得太深太急迫,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。
是警告,是宣誓,也是惩罚。
叶声手中的咖啡勺掉落在骨瓷碟中,清脆一响。
两人黏在一起的唇瓣才终于分开。
黎笙被吻得缺氧,眼尾泛红,水雾迷离,她瞪着他,眼里是明显的求饶。
陆宴知却像看不懂,压低嗓音在她耳边道:“陆太太,我倒不知道你那么能忍,有什么疑问都可以往肚子里吞?”
黎笙终于狠狠一推,气喘吁吁道:“人都看着呢……”
陆宴知这才想起来什么似地,撑起身子,慢条斯理往黎笙身边一坐。
叶声脸上已经挂不住笑了,愣怔半晌,还是礼貌地问陆宴知要喝什么。
“什么都行,”陆宴知道,“对了,不要瑰夏。”
说着还很轻地捏了捏黎笙放在腿上的手,似乎是问她满不满意。
陆宴知眼底散发出来的温柔的爱意让叶声短暂愣怔。
“louis,你怎么会来?”叶声现在心情很复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