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老板吩咐他盯着黎笙。
哪知道就去买个咖啡的瞬间,黎笙就从后门上了林沫的车。
这次是他的失误,更严重的是,老板娘似乎很生气。
“陆太太,是我失察,还请您责罚。”岳铮见缝插针地道歉。
“下去吧。”陆宴知神色如常地挥手,“下次小心些。”
到医院检查完,黎笙倚靠病床上,睡不着,却也没睁眼。
“怪我来晚了?”陆宴知问。
“没有,你来得很及时。”黎笙微微点头,对陆宴知致谢,“谢谢陆总。”
这个称呼无异于火上浇油。
陆宴知低着头,黎笙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看见他双肩在轻微地抖动。
并不看自己,他暗哑的声音带了一点祈求:“黎笙,我是哪里做错,告诉我,好不好?”
告诉你?
是要质问为什么让自己被叶声伤得那么惨,还念念不忘吗?
黎笙开不了口。
况且,叶声能让陆宴知沉寂大半年,对他来说是何等重要?
她迟早会知道他们是协议结婚,那么,他们会复合吗?
又或者,他们有需要的话,根本不需要等到协议结束的这一天。
“陆宴知。”黎笙推开他的手,“我们只是协议结婚。我自认,我有保持缄默,不解释的自由,对吗?”
“对。”陆宴知自嘲地笑了笑,“是,每个月五百万而已,不至于能买到黎小姐的自由。”
“我还想问黎小姐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那天,为什么主动吻我,又为什么不反抗……”
主动吻你,是想确认自己的心意。
不反抗,是以为你心里短暂地有过我一瞬。
黎笙便如实说了:“是为了确定一些事。”
“所以,这就是你的答案?”
是。
我心动了。
可你心里,还有白月光。
陆宴知推门而出。
背靠着冰冷的墙壁,指间夹着一支燃到一半的烟。
烟灰无声坠落,像他此刻溃散的心。
他陆宴知从来桀骜不驯,要什么就一定能得到。
可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