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祁总是这样,一副毫无顾忌的样子。
哪怕苏晓棠已经是结过婚,生过孩子的女人,他都想撩拨上两句。
或许连路过的雌性动物,他都会忍不住吹上一阵口哨。
他这样的人,说出来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呢?
可不管贺祁为人如何,他曾经帮过自己是真的。
那些情分,苏晓棠始终不敢忘记。
她缩在角落,贺祁像一座小山一样压在她身前。
他明明生得很清俊,可偏偏长了颗不要脸的心。
面对这种无赖,苏晓棠想,或许只有不回应才能让他觉得兴致缺缺吧。
索性,她闭上了眼睛,装作没听到贺祁的话。
小镇的路灯很暗,光线落进车窗,正好洒在苏晓棠干净的脸上。
她闭上眼睛时,睫毛像鸦羽一样浓密,但根根颤抖,分明是在害怕。
贺祁看着,却忽然温柔的漾开了笑容。
他抬起手,想小心翼翼抚下苏晓棠脸上炸起的小汗毛。
可想到苏晓棠对自己的害怕,他又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来。
他真的有那么可怕吗?
对女人,贺祁向来都是好言好语。
遇到丑的,他会夸身材好,遇到身材差的,他会夸眼睛好看,遇到眼睛不好看的,他会夸笑起来温柔,遇到不爱笑的,他会说别人是冰山美人儿……
外面的那些女人,都说他英俊帅气,幽默风趣。
可怕他的,苏晓棠还是头一个。
想着这些,贺祁还是直起了自己的身体,并没有伸手去触碰苏晓棠。
但这时,车子外面忽然闪过一道人影,副驾驶的车门也随之被拉开了。
“晓棠,下来。”是容珩。
闻声,苏晓棠睁开了眼睛,然后拉住容珩的手迅速从车上下去了。
她并非故意要上贺祁的车,只是贺祁说乡下蚊子太多了,他想在车上聊。
所以,苏晓棠才上了车。
但上了车,就是上了贺祁的当。
苏晓棠下车后,容珩将她护到身后,同时阴冷着面孔对贺祁说:“看你穿得人模狗样的,难道不知强迫是违法吗?”
贺祁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