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猴身后的沈汐兰见此情况,脸色煞白,她不顾一切扑过去抓住剑刃。
指尖不小心被那锋利的冷剑划伤一个口子。
顿时鲜血瞬间染红指尖,她却全然没有在意,唯独一人看进了眼里,幽冷的眸光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担忧。
“都放下剑!皇上的御书房离这那么近,你们胆子还是真大,在这舞刀弄枪!”
沈汐兰很是生气的看着两个怒目相对的两人,
“若不想惊动皇上,赶紧收起你们的东西”
尉承长袖一挥将刀剑相拼的两人打散,声音凉薄如常,
“沈姑娘这是在说本座教训下属不力?”
他慢条斯理走近,狭长的凤眼扫过她渗血的手掌,
“本座的人不过是在教训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,怎就惊动圣驾了?”
沈汐兰微怒的瞪了一眼语气不善的尉承,但转念一想,尉承毕竟是高高在上的九千岁,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借住在此的平民女子,身份差距悬殊,断然不能以下犯上,到时候落下什么对自己不利的把柄。
她强压下心头的怒火,将渗血的手掌藏于袖中,淡笑:
“尉千岁说笑了,小女子只是认为这皇城重地,规矩森严,若真惊了圣驾,纵使您位高权重,怕是也不好交代。”
尉承闻言,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,周身寒意更甚。
此刻他眼底翻涌的暗潮,令沈汐兰胆寒,想来定是昨夜她踢得太重了些,彻底激怒了尉承,因此尉承此刻看向自己的眼神总让沈汐兰觉得尉承有杀人的冲动。
沈汐兰急忙收回看向尉承的视线,结果还没等她的脸错开,尉承已经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与自己对视。
“沈姑娘既然这么明事理,那么沈姑娘也应该看得出来,这人本就有意行刺本座吧?”
尉承的嘴角似笑非笑,裹挟着森冷,以及怒火。
沈汐兰被捏得生疼,却倔强地不肯示弱,目光直直地盯着尉承,
“明明是九千岁的人先动的手,却为何要将罪名强加给他人”
“放开沈姐姐,不然我杀了你!”
一旁的毛猴猛地向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