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意识到这话似曾相识,连忙改口:“你转性了?”
杨暄唇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。
“自夫人走后,再不曾碰过别的女子。”
墨染冷哼道:“装什么纯情呢!”
此话傻子才会信?
我在觥筹馆的那些日子,日日留宿青楼的,难道是你的替身?还有那位金屋藏娇的芷儿姑娘!
“是真的。”他说。
墨染白他一眼:“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,我跟你有这么熟吗?”
完了,这句话又对他说过
杨暄挑眉:“霜霜?”
墨染有点心虚:“霜霜是谁?你的新相好啊?”
杨暄唇角微扬:我总有办法让你承认的!
“霜霜是我唯一的相好。”
墨染不再言语,默默吃饭,毕竟言多必失。
几日后,她吩咐小蛮备水沐浴,虽然在杨暄这里不安全,可如今正值七月,身上难受!浴池之中,肌肤胜雪。
她快速地洗完,穿上衣服,但刚套上一层轻薄的衣裙,便听到门‘吱呀’开了。
“啊啊啊!绫罗!救命啊!”
墨染心中一慌,警惕地望过去,在水雾之外,有一位彪形大汉。
“你是何人?你别过来!救命啊!”
惊恐的声音夹杂着哭腔,无助又凄惨,如同那日在汤泉宫。
杨暄冲过来,一脚将那人踹开,将她搂在了怀里。
“别怕,夫君在。”
久违又温暖的胸膛和熟悉的声音,墨染当即嚎啕大哭,眼泪喷涌而出。
她泪如雨下,浑身发抖,杨暄心疼又后悔。
对不起夫人,你不承认,夫君只能如此,并非有意要伤夫人的,对不起。
“夫人,不怕了。”
片刻之后,墨染缓和过来,虽知已被拆穿,却依旧不承认。
“谢谢你,无碍了。”她推开了杨暄。
杨暄却紧紧抱着她不放。
“总算再见到夫人了,夫人可知这些年夫君有多想念?”
他的声音低沉嘶哑,深情又受伤,眼看着夫人却不能认,他真的忍的很痛。
如此温暖的怀抱,墨染也不免心软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