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村保正是不好说话,但我把着他的脉呢,无非就是酒色财气,咱先从酒进行……”
“从酒进行?”
“嗯,今我在村里最好的酒楼备了酒席,好好请村保正,把他喝美了,趁他一迷糊,说不定当场就盖章生效!”
徐同仁看着气头的亮光说:“贵远哥,你想的是不是有点简单,那个孙子滑的跟泥鳅一样,恐怕不那么好办。”
田贵远意味深长地看了徐同仁一眼,轻声说道。
“徐老弟,你是因为小娟家划地间房的事才这样说村保正吧。”
徐同仁一时不知田贵远提小娟家事是什么意思,他抬头盯着田贵远的眼想寻出答案。
“村保正在村里说一不二,大家都觉得他难搞,但如果你能把这孙子搞掂,那全村人对你绝对刮目相看,还愁小娟家不认你这乘龙快婿?”
田贵远不亏走南闯北见过世面,一下就说到徐同仁的痛处。
是啊,这么多年被人看不起,徐同仁早就渴望有个一鹤冲天机会,现在好像正是时候!
徐同仁狠狠吸了口气,又狠狠地把气头按在气灰缸里掐灭。
“好,恭敬不如从命,贵远哥,宴席什么时候开始,我会会这个村保正!”
……
徐同仁跟着田贵远来到顺德庄饭店。
顺德庄饭店是这十里八乡最大的饭店,平时一般的村民很少能进入,说是饭菜高档,说白了就是太贵!
小百姓吃不起,所以进出这里的多是村投或有钱的村民。
老板段有明接触的有头有脸人多了,自然觉得自己身价也跟着往上涨。
连他家看门的狗都是见马车里钻出的衣鲜人士就摇尾巴,见骑自行车的就哼哼发威。
临近顺德庄的时候,徐同仁突然内急,可能昨晚在夜里来回跑凉着肚子,实在憋不住急忙跑进路旁的茅厕。
田贵远海要迎接请的客人,于是告诉徐同仁到包厢找他,然后自己先进了顺德庄。
徐同仁出了茅厕往顺德庄走,刚要迈进顺德庄的大门,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喝叫。
“你给我站住!”
徐同仁扭头一看……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