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着萧晋权一样宽阔坚硬的胸膛,可不同于萧晋权的冰冷,他的身子和他的性格一样风风火火,似有浇不息的热情。
她的脸埋在他的怀中,下意识跟着秦淮林的脚步,一步步离开了茶楼。
直到大街小巷的贩夫走卒叫卖声传来,确认已经离开了,她才从他的怀中抬起头,对上他的眼睛,问,“你以前不是说,佩戴香囊的男人都是娘娘腔,你最讨厌吗?怎么如今也开始佩戴了,还挺好闻的,清清冷冷的,叫什么香?我娘应该会喜欢,我买一点回去。”
秦淮林低声道:“以前在家常年有丫鬟小厮伺候,我又不出汗,自然不用带香囊。如今在军营里,和那些臭男人呆久了,我怕沾了他们的味,让你不喜欢,才特意选了一个香囊。”
声音传入她的耳畔,又随着风散开,那种温柔中的妥帖感,与秦淮林的性格极不符合。
江明珠某根迟钝的筋一下子被触到,听着他的含情细语,本该圆场,随便说些什么,把这暧昧不清的气氛给搅了,可一向伶牙俐齿的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秦淮林被她这样看着,面色微微泛红:“我今日就赶回去,给你取苏合香。若和东陵人交易顺利,我后日便能把药带过来给你。若是出了什么意外,我没有拿到药,我,我也可以……帮你。”
虽然昨日他和江明珠分开后,就去打听了情蛊的解法,得知除了找圣女要解药,还有一种办法就是让男子引蛊入身,以自己为解药,替中蛊的女子去死。
可要引蛊入身,就必须与江明珠行夫妻之事,他即便有这个心,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,怕她以为,他是在趁人之危。
江明珠听他说得越来越离谱,连忙打住:“不用了,我已经有苏合香的下落,不出意外,明日便能拿到解药。”
秦淮林不解:“苏合香是禁药,你从何处得来?不会是假的的吧?”
“是燕王府收藏的,应该不会有假。”面对他的担忧,江明珠温柔的笑了笑,笑容明亮灼丽。
秦淮林抿起唇,似乎有些不高兴。
大概是他也准备了药,可最终却没能帮上她的忙?
不远处,有官府的人过来验尸查案。
茶楼出了这样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