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管家眼圈微热，声音都有些发颤：“宋小姐……宋小姐她，真是有心了！太有心了！”他宝贝似的捧着袋子，像是得了什么稀世珍宝。
傅老爷子打量着自己手里的袋子，又看看王管家那没出息的样儿，咳了一声：“去，换上我瞧瞧。你也换上，老王，让这小子也评判评判，晚意那丫头的眼光究竟如何。”
王管家哎了一声，喜不自胜：“好嘞！老爷，我扶您进去，咱们一道换！少爷您可得好好等着，给我们参谋参谋！”
傅应川想上前帮忙：“爸，我来吧。”
傅老爷子摆摆手：“用不着你，老王手脚比你麻利。你就在这儿待着。”
不多时，两人从偏厅出来。傅老爷子换了件深色暗纹的羊绒衫，衬得他精神矍铄，王管家也换了件款式相近的，脸上笑开了花。
“少爷您看！怎么样？合身吧！”王管家献宝似的在傅应川面前转了半圈，“这料子，这做工，没得说！宋小姐的眼光，那是顶顶的好！”
傅老爷子也上下打量了自己几眼，虽然没说话，但唇角的弧度，已然说明一切。他清了清嗓子：“嗯，还行。丫头片子，倒也细致。”
傅应川看着他们，眼底也漫上暖意：“爸，您穿着很合身，显得年轻。王叔，您这件也精神。”
“那是自然！我这把老骨头，都是沾了宋小姐的光！”王管家眉飞色舞，“老爷您瞧，这颜色，这花纹，不都是您平日里喜欢的调调嘛！”
傅老爷子“嗯”了一声，这次是真真切切的笑容，连眼角的褶子都深了几分。“这孩子，确实有心。不像某些人，只会杵在那儿当木头，气人！”
说着，他眼神一转，落到傅应川身上，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：“应川。”
傅应川抬头看向傅老爷子，不明所以：“爸？”
“你小子，”傅老爷子语气沉了下来，恨铁不成钢地说道，“真是个睁眼瞎的混球！现在才知道晚意那丫头的好？当初你那双招子，都长到狗身上去了？”
傅应川默然片刻，低下头认错：“爸，您骂得对。”
“哼！”傅老爷子重重一哼，显然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，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。
“想当初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