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谁知,听完谢归澜的话,陆灼灼不仅没有言语,反而微微抿了抿嘴,两人之间的气氛一瞬间变得有些微妙。
谢归澜觉察到不对,有心想要开口弥补两句,反而是陆灼灼深吸了一口气,看着谢归澜率先开口说道,“谢归澜,我在你眼中,当真是那菟丝花吗?你觉得,我便只能做一个依附于你的附庸吗?”
陆灼灼这话问的直白,两句话将谢归澜问的不知如何开口。
“我并非这个意思,我只是不想你受伤。”
他保护了陆灼灼这么多年,从再次找到陆灼灼的那一瞬间开始,便发誓再也不让陆灼灼受到伤害,自然不舍得她去冒这个险。
然而陆灼灼也是打定了主意,“我心意已决,这个仇,我一定是要自己亲手报的,你不用再劝我了。”
“灼灼……”
谢归澜皱着眉头,话还没说完,陆灼灼便开口送客,“时间不早了,我还要休息,你也先回去吧。”
既然话说到这儿,谢归澜自然不敢再说什么,只是看着陆灼灼扭头离开的背影,眸色幽深的长叹了一口气。
“若是有什么消息,我会让飞云通知你的,你注意安全。”
话落,陆灼灼便感到屋子里一阵风拂过,再扭头,房间中已经没有了谢归澜的身影。
“唉。”
接着,房间中幽幽的响起一声叹息。
夜半,明月高悬在夜幕中,偶尔只有几只野鸟传来叫声,陆灼灼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始终没有睡意。
不知道躺了多久,陆灼灼忍不住坐起身子,揉了揉自己的头发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
该死的,就是睡不着,而且她脑海中一直浮现谢归澜离开时失望的眼神,她本意不是如此的,她只是不想让谢归澜为了自己身处险地罢了。
就在此时,陆灼灼敏锐的听到外边传来一阵细微的兵戈交加的声音。
陆灼灼猛的坐起身,支起耳朵又朝着外边听了一会,却又没有了动静,让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。
坐了一会,横竖也睡不着,陆灼灼便打算去院子里坐一会散散心。
翻身下床,穿了个外衣,陆灼灼便穿着鞋朝着外边走去。
陆灼灼打开门,刚走到凉亭处坐下,便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