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姐,安总真的不考虑请个生活助理吗?”
“她不信别人!”何曼曼摇头。
“她现在身边能信的就那么几个,而且她不是不想麻烦别人,她是不敢再把生活交出去!”
“那她现在谁都不靠?”
“她还有苗苗!”
与此同时,c市某间地下高档会所内,胡金华坐在沙发上,化着浓妆,手里夹着一支细烟,眼神里满是戾气。
“她回来了?”
“刚落地!”一名戴着墨镜的男人低声说。
“现在在去学校的路上!”
“哼!”胡金华吐出一口烟雾。
“真是命硬啊,那个火都烧不死她。
要不是当年那间房换了电路,她早就死成灰了!”
“现在怎么办?”男人问。
“怎么办?”胡金华把烟按进烟灰缸。
“你现在再动她?你是活腻了吧?傅衍慈的人盯得死紧,mark那个洋杂种也不是吃素的!”
“那我们还……”
“先盯着!”她咬牙。
“等我这批货出去,再来收拾她。
反正这条命迟早是我的!”
她身边的柳含烟坐在一旁,指甲涂得血红,眼神冷得像蛇。
“妈,我们不能再犯一次错了。
上次我差点没能逃回来!”
“你别急!”胡金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。
“这次我们用的不是以前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了!”
“她不是靠男人活着的人!”柳含烟恨恨说。
“她现在自己就是一座山!”
“山也有缝!”胡金华阴声说。
“我们盯着她身边的人,迟早能撕开一点!”
当天下午四点,安然的车停在苗苗所在的小学新校区门口。
她一下车,孩子就冲了过来,穿着校服,脸上通红,嘴角的笑几乎要飞起来。
“妈妈—”
她蹲下张开手,一把抱住他。
“想我了吗?”
“超级想!”他手指抓着她的衣角,眼睛亮亮的。
“你真的好久没陪我吃晚饭了!”
“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