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一场简单的公关危机!”
“而是一次针对我们品牌底层信任结构的攻击!”
“她们用我们的旧线稿,用我们之前废弃不用的初稿,包装成所谓的‘联名原型’,发给媒体,说我们在设计剽窃!”
“你们以为这只是对我个人的攻击?不是!”
她看向每一个坐在会议桌前的人。
“她们是在说,你们这些年努力的一切,都是假的!”
所有人低头,神色各异。
“从今天起,我不会再等她们先出手!”
“我要她们知道,ar不是靠我一个人站起来的!”
“是靠你们每一个人!”
“谁骂我们假,就让他们看看我们每一块石头的进货记录、每一份设计底稿、每一笔订单合约!”
“你们不用怕,我来背所有的责任!”
“但你们也要记住,从今天开始,你们不是我手下的员工,你们是这个品牌的一部分!”
“谁要踩ar,踩的是你们的名字,不是我一个人!”
会议结束,没有一个人说话,但每个人起身时都站得比刚进来时更直了些。
安然转身回了办公室,门一关上,她靠在门板上,闭了闭眼。
她刚才说得那么冷静,可她知道自己心里那口气已经憋了太久。
不是憋胡金华母女。
是憋她这几年所有的“咽下去”。
多少次被人质疑“她是靠傅衍慈起步”,她没说话;多少次媒体暗示“她转型成功不过是背后男人资源”,她也没回应。
她从不解释。
不是她不委屈,而是她知道,一旦解释,她就输了。
她不能让这个社会用“你是不是被谁捧起来的”来定义她。
她要的是—哪怕没有人站在她身后,她也能一个人活出旗帜。
她站了一会儿,深吸一口气,重新走到办公桌前,拿起那份正在审核的发布会文案,改到最后一句,把原本写着的“与世界对话”划掉,改成四个字:
“寸土不让!”
她写完,签上名字,按下保存。
手机响了,是mark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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