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，那间不对外开放的休息室是你的吗？”其实她更想问的是刚才在休息室里给她递衣服的人，是不是她。
姜雪梨点点头，“算是吧。”
“所以你帮的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多，这条裙子我看了一下，价值不菲，我不能白占你的便宜，我已经穿过了，可能没法还你，要不我折现给你吧？”
她尽可能的选择最礼貌的姿态。
姜雪梨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，修身的礼服穿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，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一般。
她笑了笑，眉梢微微扬起。“不用了，这条礼服穿在你身上很漂亮，你拿去穿就是了。”
林以棠连忙摆手。“不行，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，我总得知恩图报吧。”
姜雪梨忽然严肃的表情，她本就生得清冷，神情严肃起来，看着就让人有些觉得不易接近。“你没把我当朋友？”
这话题说的就有些远了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
姜雪梨无奈的叹了口气。“那你为什么要跟我客气？我做这些完全是因为把你当成朋友，如果你不想接受，那就是不想和我交朋友。”
林以棠，“……”
这倒是让她有些无法反驳。
她也不是矫情的人，姜雪梨都如此说了，她要在推辞就显得她小气了。
“那就谢谢你了。”顿了顿，她说道：“如果你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，尽管开口。”
“你和月楼来我的酒吧照顾了我生意这么多次，已经算是帮了我大忙了。”
林以棠发现姜雪梨笑起来的时候，嘴角有一颗梨涡。
只在左面，不常笑时看不见，只有笑起来时才会发现。
“你的梨涡很可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