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，人家不过是个卖小吃的。能帮什么忙？
老章头点了点头，似乎是答应了。
却又没有再说什么，而是旁若无人地将肠粉全部吃完。
才慢悠悠走到江老爷子这一桌。
“行。给我个地址，姓名，家庭关系。”
他不甚雅观地打了个饱嗝，继续说道：
“兴趣爱好，日常生活轨迹，越详细越好。”
……
？？？
这什么路数？
别说胖婶，连苏禾也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，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“放心。你老章叔年轻时在道上混过，有些人脉。”
“不违法？”
苏禾的发问换来老章头的一个白眼。
“违法不是这个价钱。”说完，敲敲桌面的茶杯。
苏禾立马醒目地给人添了茶。
“老章叔，那咱不过是给轮胎放个气，出门踩香蕉皮，磕磕碰碰出点血这一类，得花多少钱？”
“哼。”
老章头发出一声冷笑。
“不收钱。”
这——？
“这点小事他们哪好意思收我的钱。”
老章头喝着茶，面露不愠。
“那无赖在这撒泼，害得我店面都开不下去。不给点教训，还当我们题名街是想来就来，想走就走的？”
……
其余人俱都目瞪口呆，呆愣了好一会。
牛乳店的老章头到底是什么身份？
这气势，这做派……该不会是金盆洗手的大佬吧？
苏禾犹豫地应道：
“那就谢谢老章叔。不过，也得注意分寸，别把人给……”
打死打残了……
“放心。他们做这些事，就跟我做双皮奶一样，熟手得很。”
……
是个狠角色！
原本以为江老爷子已经是题名街的卧龙，演技精湛！没想到，连做牛乳的大叔，也是个深藏不露的角儿！
“那就谢谢了。”
胖婶有些好奇又有些害怕地望向面前这位邻居。
“也不是为了你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