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大运死了五六年了吧,那时候能赔到五六十万就不少了,100万都不可能,更别说大几百万。
“阿关,你是觉得葛三妹的钱来路不正还是咋地?但这事儿也不归我们管啊?”
许关道:“哥,事情不归我们管,但我怀疑跟我们有关系!
“我统计了村里被下毒的房子,建设时间大致范围是十七八年前到五年前。
“我之前就有所怀疑,是建筑队里面的人干的,因为他们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往沙子水泥里面下毒。
“但建筑队人员不固定,大家都是按天算钱的,有空就来干活,没空就不来,加上时间久远,根本没法查。
“但是现在,我有点怀疑齐大运。
“首先,葛三妹的钱来路不明。
“其次,齐大运是个老泥瓦匠,跟着村里的建筑队干了二十多年,完全覆盖了持续下毒的这十几年时间。
“再次,齐大运死于5年前,而村里最后一座被下毒的房子也是建于五六年前。
“这三条他都完全符合,所以我认为不太可能是巧合。”
许开越听越觉得有道理,沉声道:“阿关,你分析得很对,葛三妹之前一直藏那么结实。
“可见她也知道这钱来路有问题,所以不敢光明正大地拿出来花。
“估计要不是这次她儿子要判刑,她也不会拿出来救人。
“阿关,我们该怎么做?”
许关道:“大哥,葛三妹应该还在县里吧,你看能不能把她请到一个僻静的地方,咱们和她谈一谈。”
许开道:“好,我明白了,一会儿办好我给你消息。去新庄吧,在我们自己的地方稳妥一点。”
“行!”
许开走到车旁,正待开口,崔青韵道:“老公,我要去一趟律所在河阳的办事处,什么时候回家不一定,车你开吧。”
许开道:“还是你开吧,我打车。”
崔青韵点点头,开车走了。
许开跟法院工作人员打听了一下,葛三妹还待在休息室,还没有离开。
许开在休息室见到了葛三妹,开门见山道:“关于你儿子的事儿,要不要聊几句?”
葛三妹神情有点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