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晓月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，对着台下微微鞠躬。她下台时，目光与林墨交汇，眼中带着鼓励。
林墨点点头，深呼吸，该他了。
“下一位，高三（1）班，林墨！”
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，林墨走上觉醒台。前世无数次模拟考、大考带来的经验，让他此刻反而异常冷静。
“千万别是保安、碰瓷人……” 他心中默念，将手按在了冰凉的水晶方尖碑上。
嗡……
没有金光，没有蓝光，甚至连代表生活职业的绿光、代表辅助职业的白光都没有。
只有一道……极其微弱、近乎透明，仔细看才能发现带着点灰扑扑感觉的光芒，如同办公室积灰的窗户纸，一闪而逝。
全场：“？？？”
教导主任拿着名单的手顿住了，他盯着方尖碑上方悬浮的文字，揉了揉眼睛，又凑近了看，表情变得极其古怪，像是想笑又不敢笑，最后清了清嗓子，用一种不太确定的语气念道：
“职业：【应届毕业生】。”
“？？？”
“啥玩意儿？”
“应届……毕业生？这是职业？”
“噗——”
短暂的寂静后，是控制不住的哗然和爆笑声。
“哈哈哈哈！应届毕业生？这是什么鬼职业？刚毕业就失业是吧？”
“特性是不是‘待业焦虑’，技能是‘海投简历’？”
“兄弟，今年就业形势严峻，节哀啊！”
张伟更是笑得前仰后合，指着林墨：“林墨！你小子平时卷得飞起，结果就这？就这？还不如我的狂暴战士一根毛！哈哈哈哈！”
苏晓月也愣住了，担忧地看着林墨。
林墨站在台上，感觉脸颊火辣辣的，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。他大脑一片空白，甚至怀疑系统是不是出了bug，或者干脆是来恶搞他的。
应届毕业生？？？这算哪门子职业？毕业即失业，出道即巅峰，指身份是毕业生？
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意念一动，看向那只有自己能看到的个人面板。
【姓名：林墨】
【职业：应届毕业生 (等级 1)】
【等级：1 (0\/10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