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乐注意到了叶未竟的表情变化。
但现在不是深究这些东西的时候。
他看了眼手表，笑道。
“时间紧迫，老张，你再重新说一遍死亡顺序吧。”
沈秋乐补充道。
“除了我们外，其他乘客的也要想到，就比如他们的。”
说到这里，他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人群。
那里一共有五个人，三男两女。
看他们朴素的穿着，应该都是住在附近的人。
张驰看了眼他们，随后闭上了眼睛回忆了起来。
他喃喃道。
“我记得，最开始是司机，他提醒完我们后，就没了声音。”
“然后是一些坐在前排的乘客，他们因为剧烈的颠簸而飞出了座位，其中一个人好像摔断了脖子对，就是他！”
说到这里，张驰指向不远处一个男人。
这男人四肢粗壮，面容黝黑，显然是经常下地的农民。
“再然后就是沈哥你们了。”
“不对，巨石砸断汽车之前，还砸死了一排乘客，其中好像有那个妇人。”
张驰说的那个妇人，同样在人群之中。
妇人看上去应该有五六十的年纪，他跟最开始的男人显然认识，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。
沈秋乐默默记住了这两人，随后道。
“继续。”
“那八人死后，你、陈言姐弟就坠崖身亡了。”
沈秋乐问道：“你亲眼看到我们死了吗？”
张驰摇了摇头。
“没有，夜色太黑了，你们的速度又快得吓人。”
沈秋乐点点头：“明白了，你继续说。”
张驰面色复杂地看向叶未竟。
“下一个本该我死的，但叶楼长为了救我先死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，叶未竟笑道。
“老张，为住户服务可是楼长的责任，如果是其他人，我也会这么做的。”
张驰又想到叶未竟叫了自己曾用名的事情。
他本想询问对方，但想了想，觉得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，索性就道。
“叶楼长死后，前排车厢的人依次死亡，我是最后一个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