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民因为送行的人太多只能站着远处烧香烧纸,有些上了年纪的当场哭得死去活来,老太太也是一样哭的晕厥。
当棺椁被吕氏子孙合力抬入墓洞安葬时,站在外围的刘肥突然看见个熟悉的身影,站在别山君身后哀嚎的一个老男人,不过他已经十多年没见过他了,他走的时候自己才八岁,他不敢确定。
他便悄悄拉起大哥刘石指着山洞口的那个高大老男人道:“大哥你看看那个人,像不像……”
年近四十的刘石揉了揉眼睛道:“我看不清了,天天上班不是写这个就是看那个文件,我视力下降很多了,你到底看见谁?”
刘肥红着脸不敢确定道:“我不知道,我只是觉得像,但他现在老了很多,胡子都花白了,”
“你是说三叔……”
“我真不知道,当年我只有八岁,我记不清他长什么样子了。”
刘石又揉了揉眼睛看了看道:“不要声张,不要气到娘,当什么都没看见,你还记得八岁被抓进去严刑拷打的日子不,他回来也好不回来也好,娘说的没错,这个人是没有良心的,他带给我们的只有灾难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