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你说说训权有什么特别?”
“别山君,吕教授是封国名人,他偶尔发表的社会学文章深入核心根本,其次,他不是个迂腐的知识分子,而是拥有超高政治智慧和个人威望的公众人物,第三,他的父亲是你,他不惧怕任何权贵势力,我想,有此三点已经足够他大刀阔斧为封国疗伤了。”
“真的非他莫属?”
“舍他无人……”
“行吧,我考虑考虑……”
四子训权一直令别山君吕涛感觉到欣慰,已经五十多岁的吕涛已经到了知天命之年,人到了这个年纪,所期盼的不过是子孙贤良。
男人对待子孙这个东西各有不同,但却有一个共同点,那就是无奈。
是的,无奈!
就比如春种秋收,这中间就是一年时间,可这一年时间鬼知道是发生旱灾还是水灾,或者蝗灾虫灾,或者其他什么因素。
这么多不可控灾难即使放在后世也会出现绝收减产。
所以这也是吕涛一直坚持交易税而不是田租地税的原因,因为太多不可控原因影响产量,而且丰产还会引起粮价下跌。
你官府图省事定个死租固税,想过百姓未下种便须税的艰难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