蚀骨的疼痛像要将她吞没。
身体似乎被撕裂,心脏钝痛,叶晚晚闭上眼,准备迎接死神的到来。
手腕处却再次传来疼痛,有人愤怒的喊着她的名字。
“叶晚晚,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“什么解释?”她吃痛嘤叫了一声,睁开痛苦迷茫的眼,入目却是一张矜贵隐忍的愤怒脸庞。
本已涣散的神智被强行拽了回来。
她心尖一颤,霍宴清是他,是霍宴清!
怎么可能?
她闭了闭眼,她已经死了,怎么可能再次见到他?
难道霍宴清也死了?
她急切地在霍宴清身上摸索,想要求证。
他那么厉害,不可能会死的。
难道叶晚晚心脏被狠狠揪起,疼到麻木。
她摸索的手也无力的垂了下去,像是失了魂的小兽。
可下一秒,霍宴清死死攥住她的下巴,逼迫她直视他的双眸,那双往日冷清的眸中布满猩红,仿佛被愤怒吞没的野兽。
“你这样做,对得起我吗?”
她从未见过霍宴清这般模样。
除了四年前
四年前?
叶晚晚忽然发觉眼前这一幕如此熟悉,她看向疼痛无比的手腕,白皙娇嫩的肌肤割破了一道血口,鲜血涌出。
她恍惚了下,再看向面前的霍宴清。
难道她回到了四年前,顾深要她花全部身家为他投保的时候?
那年毕业,她在学校里的男朋友顾深总是自卑,总觉得她这个富婆会随时甩掉他,并且有意无意在她面前提前全额保险的事。
那时,她被爱情冲昏头脑,要和顾宴清做财产划分,把自己的财产做成保险投给顾深。
她死后,顾深身为受益人就能获得高额保险。
但霍宴清坚决反对。
对了,霍宴清是她的丈夫。
不过他们是家族联姻的形婚。
即便如此,霍宴清从来都是依着她。
唯独对此不同意。
她联系不上霍宴清,直接闯进了他的办公室,割腕逼他同意。
叶晚晚看向地上,那把刀是霍宴清送给她防身的,小巧精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