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祁宴答非所问,“这的确是一个局,至于进与不进,是朕能左右得了的么?你为了挑拨朕和陆大人,先是让陆大人为朕找替身,让朕讨厌陆大人,导致君臣离心,现在又不死心利用宣国公主和亲事件大做文章,栽赃陷害陆大人,严重的时候彻底除掉陆九行这个眼中钉,在趁着大军班师回朝之际起兵造反。”
他丢下手里的棋子,声音冷凝,“你以为这会被你欺负拿捏,不知道你有没有父女两个在背后搞了小动作?”
孟祁宴这番话说得极其平静,他仿佛是一个纵观全局的猎手,安松鹤,不过是他手里的小丑。
江梨心中感慨万千。
帝王的谋略被孟祁宴玩弄得明明白白。
安松鹤连连摇头,“这怎么可能,你怎么什么都知道?”
眼看着兵败如山倒,即便在如何挣扎,也没有回转的余地。
安松鹤几乎是疯狂地咆哮着,拿着手里的长刀就是一阵乱砍。
陆九行的手下上一次的一波又一波和其扭打在一起,十几把长剑环环相扣,架在安松鹤的脖子上,使劲往下压,直到他不能动弹为止。
江梨看在眼里,心中一时有些无奈。
人到了某种地步的时候总是不知足,就比如眼前的安松鹤,前线告急,班师回朝,是何等的荣耀。
她却将自己逼上了坟墓,也葬送了整个安家的实力。
不知是可悲还是可叹呢。
欲望太甚,反而容易跌进深渊之中,最后只能自己承受自己种的果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