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铁嘴叨咕着:“不对呀?你学习医术二三十年,算命又二三十年,那你今年至少的七八十岁啦!”
何岁岁没有点头,而是让丫头收回手臂,她则是拿出张启山的钢笔写起字来。
不一会三张药方就写好了,何岁岁把药方吹干才递给陈皮道:“虽然你俩八字相合,倒是丫头的身体还是有些损伤,还是需要调理一下。”
说完看向陈皮的眼神带着冷意道:“不过报酬你还是得记住,不然我可不知道我会做些什么?”
陈皮:“会的,我会记住的。”
只是在出门的时候,陈皮还是把疑问问了出来:“那个,您确定不用我写个欠条啥的?”
何岁岁笑道:“不用,想还债的人不用欠条也会还,不想还债的人,就是有了欠条也没用。”
说完意味深长的看向陈皮和丫头继续说道:“再说了,你们也不想知道我对付欠债的人,都会用一些什么手段的………”
陈皮立马开口:“不想,一点也不想,我会时刻记得的,哪怕我不在了,我也会安排好人还债的。”
看到何岁岁点点头,陈皮才带着丫头离开,二月红看着没他什么事,也走了。剩下的三人却没有离开,直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,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。
不一会张启山的亲兵带着一个飞鸽走了进来:“佛爷,这是我们在门口抓住得鸽子,上面还带着一个消息。”
张启山打开后看了半天都没看明白,最后还是何岁岁看了出来:“你们不用担心,这个是家书,信里写着我儿子要过来了。”
张启山现在已经接受自己有个不大点的叔叔这件事,只是这一切都在见到张思睿的时候,再一次刷新了认知。
看着院子中,这个不大的孩子,张启山不止一次问道:“这孩子真是我叔叔?”
何岁岁:“怎么不是,我儿子不就是叔叔,有什么好懵的。”
张启山指了指不远处还不到他腰的小孩道:“我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叔叔。”
何岁岁像看白痴一样:“这有什么的,你要是回到张家那边就会知道,整个张家半数都是我侄子孙子,也就是你的叔叔伯伯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