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雷赶紧道:“她不许我们向主子你通风报信,说要给主子你一个惊喜,所以……”
“如此听她的号令,明日起,你们便去她身边伺候。”
听雷神色一凛,“卑职这就领罚去。”
萧戾没理会他,衣袍猎猎,大步入内。
听雷神情苦涩,暗卫首领从角落里走出来,面无表情道:“我的板子你替我挨,不是我不报信,是你拦着我,该你挨双倍。”
听雷嘀咕着:“明明是主子说的,只要不涉及大事,长公主想干什么都听她的啊……怎么就变卦了。”
暗卫首领:还能为什么?当然是因为白天长公主与那位华章公子的‘亲密举止’咯。
寝院内。
萧戾站在门外,久未动弹。
他能听到一门之内里面的动静,除了均匀的呼吸声外,什么都没有。
门被推开缝隙,月华趁机倾斜,洒满男人的蟒袍曳撒。
萧戾目不斜视的进了屋,转过屏风,没有看卧榻上酣睡的女郎,自顾自的换衣。
待他换下曳撒,去那一旁的寝袍时,却抓了空,寝袍被人从后披在了他肩上,女子身上独有的松柏香气入侵。
“抬手。”燕灼灼娇声道。
萧戾眸光微动,轻抬双臂,袍袖穿过他的臂膀,燕灼灼踮起脚,将寝袍替他穿上,这才绕到正面,替他整理衣襟。
纤细手指似无意扫过他的胸膛,涂了丹寇的指甲刮过他的肌肤,下一刻,落入男人的手掌中。
萧戾垂眸看她:“殿下这是做什么?”
“本宫是在礼贤下士啊。”燕灼灼笑的娇媚。
他眸色幽暗:“殿下的礼贤下士,还真是别具一格,纡尊降贵。”
燕灼灼轻轻挣开他的手,态度陡然冷淡:“萧大人既不喜欢本宫的礼贤下士,那本宫就去礼别人好了。”
她刚转身,就被人拉住手腕用力拽回,她几乎是砸回他怀里的。
腰身被男人的手紧紧扣住,力度之大,攥得她倒吸一口凉气。
燕灼灼心里恨意陡升,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用力咬了一口,萧戾任由她咬,垂眸看她,眸子里看不出喜怒,“学什么小猫小狗。”
明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