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世界上,就他家小凤崽崽是个好的。
再看一眼还在摸骨头鞭子的崽。
心也是塞塞的。
自家崽崽什么都好,就是注意力太跳脱了。
心寒。
去做赛委的冷板凳。
台上。
比赛恢复的啸声重新作响。
这次,中州只剩下五人,东州还有战斗力的也只剩下七人了。
双方都放下了部分状态着实不好的队员。
担心的点,不谋而合的一致。
江佑白:他们中州的灵师很宝贵的,不扛打不扛烧的,还是放他们一条生路好了。
杭仇霆:他们东州人的命也是命,凤曦瑜的火洞虚境界的都扛不住,还是留下几个顶料柱好了。
比赛开始。
凤曦瑜依旧飘在半空,只是这次一直没有动作。
队长的头一直在转。
她也不知道该打哪个。
观众席好像也发现这点了。
“该说不说,凤曦瑜听话的时候确实乖,他是一直在看中州队长吗?”
“应该是,而且那个阴批队长没指示,东州的也去追他,他就在那干等了。”
干等这二字可能触碰到东州观众们难得脆弱的神经了。
立刻,一群人反驳:“什么叫干等,这叫赛场礼仪。”
“对,起码要战到只剩下一两人,凤曦瑜才能打,毕竟他要下场了,这就是不是团体赛了。”
“那确实,是他一个人群殴别人。”真正的群殴,用火焰,和九重红天绫,让人完全招架不来。
……
只是,这个比赛好像还是变味了。
等到场上只剩下最后两人时。
杭仇霆本来就在赛台边缘,好像体力不支,或者故意的成分多一点。
只见这人明明是要往前走。
可另一只脚又踉跄地往后跌。
像是在找平衡,实则很明目张胆地往后倒了。
东州的队员们早在后面等着接了。
十有八九是比赛过程中传音商量好的。
凤曦瑜俯瞰空无一人的赛场。
总觉得这个地方和个人赛有些重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