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梅接过酒瓶瞅了一眼:“38度,还行,度数不大。”
魏明突然道:“小梅,我发现你不戴眼镜走路看事儿也不受影响啊?你多大度数啊?”
本来魏明只是想判断自己外甥出生后天生近视的概率,结果小梅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,喝的脸都红了:“其实我不近视。”
“啥!”魏明和彪子同时发声,彪子道,“那你戴个眼镜是充文化人呢?”
梅文化闭上眼睛在自己头上浇水:“我说实话你们能不能不笑话我?”
魏明:“你说嘛,都是兄弟,谁不知道谁的糗事啊。”
彪子:“对啊,就像我是舔狗,明哥是渣男,没有人是完美的嘛。”
魏明翻了个白眼:我咋感觉你是舔狗你挺光荣的啊,教你几个新名词你可算学会了。
有彪子这句话,小梅又喝了一口:“今天索性就让你们认识一下真正的梅文化吧,我是不是说过我八岁就参与了围剿小混蛋一战。”
“说过。”
“其实我是被我哥硬拉着过去的,就在最外面摇旗呐喊,人活着的时候我都没看见,人死了我倒是瞅了一眼,还吓得尿了裤子。”
魏明安慰道:“你那时候毕竟还小。”
梅文化:“不用安慰我,其实我就是怂,我从小在部队大院长大,大院子弟们喜欢玩的都是些危险的东西,但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,可为了让自己显得合群,为了显得自己牛逼,还是傻呵呵跟着那些比我大的孩子们打架玩乐。
“其实我觉得他们挺傻逼吧,团伙里谁是老大看的不是能力,而是看谁的爸爸级别高,但我跟着他们玩,心甘情愿给人家当跟班,我更傻逼。”
说到这里,魏明招呼了一声搓澡大爷,不一会儿他送来了一包烟和打火机,魏明三人都点上了。
有烟酒助兴,小梅的自我剖析更彻底了。
“其实我小时候更喜欢跟女孩玩,玩什么不重要,关键跟女孩玩他不危险啊,顶多扯扯头发,可跟那群孙子混,我身上缝过两次针,骨折过三回,我现在想想都疼。”
“小时候跟女孩子玩,男孩们能欺负死你,除非你像我一样能打。”彪子骄傲道,他从小就爱跟燕子玩。
“后来再大一点,跟他们混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