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准备给雅文邑更大的空间。”boss的声音是通过仪器改变过的，不是本音。听起来有些诡异。
“我决定让他跟着琴酒见一见世面。”
青野听见这话猛的抬起头来。
“先生，雅文邑自小在实验室长大，你让他接手哪个实验组我都很放心。但是跟着琴酒大人打打杀杀，我觉得他胜任不了。”
“你是不信任雅文邑的能力，还是不信任我的眼光？或者是……你不想放雅文邑离开？”
那诡异的电流音没有什么起伏，听不出什么情绪。但青野莫名的开始出汗。他的心率越来越高，头也一阵一阵的痛。
“给我一个答案，青野。”
boss的追问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，青野不知怎的眼前一花，从轮椅上滚了下来，跪在地上。
“没有，先生。我和他都是您的工具，我们都是工具。没有刻意留下他。”
“很好。你的实验组仍然由你来负责。我会给你除了代号以外你应有的所有的权利。”boss的电流音好像恢复了正常，青野觉得脑子没那么疼了。
“先生，我冒昧的问一句。研究到什么程度？”
boss突然哈哈笑了起来，笑声没有起伏，所以听起来非常瘆人。像是乒乓球以某种稳定的频率，击打在球台上。按照常理，乒乓球从某一点落下，频率会越来越高，最后停止。可是这笑声稳定，稳定到不合常理。
“研究到你愿意服下为止。”boss说道，“好了，你出去吧。让雅文邑进来，他对你忠心耿耿，不用想，一定跟着来了。”
青野挣扎着爬上轮椅。默默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