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渔眠脸色涨得绯红。
瑾书替她说话:“眠眠只是有一颗能辨是非的红心,怎么在你眼里就是白眼狼了?夫人如此是非不分,难怪教出的女儿也是那般蛮不讲理。”
白夫人气结:“你——”
想到自己毕竟有求于人,白夫人强迫压制住自己的脾气。她傲慢的问:“说吧,多少钱可以买你的谅解书?十万?还是二十万?我看你就是个穷学生,想必20万对你来说也是巨额数字,你这身体遭点罪赚到20万。也算是赚翻了。不是吗?”
瑾书乌黑的眼睛涌起一股羞耻的情绪:“夫人,大清早就亡了,现在的社会奉行人人平等。我虽然穷,可是不屑于赚这种钱。”
白悦埋怨母亲:“妈妈,你少说两句。激怒瑾书,你宝贝女儿可就真的没救了。”
白母气得咬牙,却还是听劝的退下来。
“一百万?”白父冰冷的开口。
“薛瑾书,一百万可是很多人一辈子都赚不来的巨额财富。”
瑾书气得脸色雪白……
傅霖琛和陆野刚买午餐回来。就碰到这一幕。
他走进来,把午餐放到床头柜上,然后伸手揉了揉瑾书的脑袋。“你们好好吃饭,我来处理。”
然后傅霖琛走到白父面前:“我是这孩子的小叔。她的事情,我全权处理。你跟我谈吧。”
因傅霖琛傲人的海拔。白父不得不仰视着傅霖琛。不知为何,面对傅霖琛,白父有一股无法掌控的感觉,那种优人一等的优越感荡然无存。
这个孩子,给人的感觉十分正气。正气到所有蝇营狗苟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