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瑾年受身体所困,极少出去应酬。常年待在书房和公司的办公室,所以他生活简单质朴。当然,他膝下还有个19岁的儿子,和18岁的女儿,他会亲自教导他们。
这对儿女也是他苦闷生活里的唯一牵挂了。
“四弟。”
大晚上,江瑾余却莽撞的闯进江瑾年的书房来。
江瑾年叹口气,有时候他觉得他才是哥哥,而江瑾余该做他的弟弟才是。坚持独身主义的江瑾余,他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。
“四弟,新闻,特大新闻。”
薛瑾余跑到薛瑾年面前,双手撑在书桌上,身体前倾。薛瑾年能清楚看到三哥脸上激动难耐的表情。
“说吧?什么新闻?”薛瑾年语气很淡然,这些年他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。
“我今天晚上和我的姘头去看电影,我前面坐着一个小姑娘,哇,那身姿仪态简直是绝绝子,真是个妙人。”
薛瑾年脸色阴沉下来,这几年三哥总是致力于给他寻找相亲对象,他现在是听到雌性动物都生理性的抵触。
“打住。我不相亲。”
薛瑾余道:“哎呀,你别误会。这个小姑娘我可不敢给你拉红线。你别打岔,你听我把话说完。”
薛瑾年脸色不好的望着他,他总觉得三哥在浪费他的时间。“妙在何处?”
薛瑾余提到那小姑娘就忍不住心情大好:“她看电影的时候,一会笑一会哭,发癫似的。”
薛瑾年微怒:“你如果闲得慌就去做你侄子的陪练。”
薛瑾余脸色变了:“那臭小子跆拳道黑带九段了,你让我去给他做炮灰?我不去。”
对薛瑾年的打扰,薛瑾余有些不开心。“四弟,你别打岔,我马上讲重点了。”
“你能不能开门见山,一针见血的陈述事实?”
“这件事实在是非同小可嘛。你就允许我烘托下气氛。”
薛瑾年拿出十二分耐性。
“好吧,你讲吧。”
薛瑾余却忽然抛出重弹:“那个小姑娘,长得和你的白月光几乎一模一样。”
薛瑾年手上的杯子滑落到茶几上,杯子里的水全部倒在文件上。
薛瑾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