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等着看热闹的的林子,顿时捂住自己的脑袋,哀嚎一声,“不要哇~”
要知道,他平时最宝贝,最引以为傲的,就是这头绿毛了。
因为他觉得,这代表着大自然中最纯粹的生命力。
像他这个人一样,不管落在哪里,都像一颗杂草般坚韧不屈,茁壮成长。
盛恩逸给了他一个眼神,让他自行体会。
伞已经撑开,再关上,好像显得他更心虚。
盛恩逸转身,努力绷着脸,迈着两条大长腿,朝医院里大步走去。
很快,柳悦宁和南溪头上就一暗,阳光都被挡住了。
盛恩逸走在柳悦宁身侧,整个伞都倾斜在柳悦宁和南溪头上。
她俩抬头看向伞面,都猛地一怔。
下意识低头对视一眼。
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想笑不敢笑的滑稽感。
真是难为了盛恩逸,能一路保持淡定地撑着这把辣眼睛的小花伞走过来。
“谢谢小逸。”
柳悦宁强忍住笑,努力语气正常地道谢。
“不用谢,应该的。”
盛恩逸岂能看不出两个女人眼中的戏谑意味。
心里再次把林子拉出来暴揍了一顿。
罚他去非洲挖矿,都不足以缓解他此时的尴尬。
就该把他扔进撒哈拉腹地的沃达贝部落,跟很多个男人一起,伺候女酋长一个人。
“霜姨,恭喜你出院。”
不管盛恩逸内心弹幕有多疯狂,可他此时的表情,很诚恳。
柳悦宁眼里的笑意更深。
她现在是越看盛恩逸,越满意。
若说她之前对覃敏还有一丝明知不该迁怒,但怎么都无法消除的介怀。
那如今,那点子介怀,早在盛恩逸的优秀和体贴中,烟消云散。
覃敏生了一个好儿子。
只这一点。
她就会努力跟她做一对好亲家。
两位母亲关系处得好。
两个孩子,也能轻松不少。
“南溪,你们做试管,顺利吗?”
一上车,柳悦宁就忍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