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爸过去五年，被耽误了。”
“不过，如今也不算迟，只要人回来了，一切，都会慢慢变好的。”
听到这里，柳悦宁终于依依不舍地把视线从父亲身上，挪到了徐僖元脸上。
嘴唇张合了几下，才说：“徐僖元，谢谢你！”
不管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跨越不过去的问题。
但父亲一事，她必须要感谢他。
若没有他的坚持，她们永远都不会知道，父亲原来还好好活在这世上。
更别说，把人接回来，跟她们一家人团聚了。
一想到父亲可能会孤零零一个人，老死在异国他乡，死前，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的画面。
她就心脏一缩。
比之前知道父亲意外离世时，还要难受万分。
徐僖元脸上浮起一丝柔和的笑，“悦宁，这世上，最不用跟我说谢谢的，就是你。”
“对你，我做什么，都是应该的。”
“因为，你是我老婆。”
柳悦宁：“……”
“谁是你老婆了？”
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无论跟他说什么，他最后都会绕回来。
柳悦宁干脆不理他，转而问起，“爸，医生有说你什么时候可以动手术吗？”
“还有，一定要手术吗？”
“能不能保守治疗？”
南溪也在一旁附和，“对啊，外公，那毕竟是开颅手术。”
“你年纪那么大了，能吃得消吗？”
“如果选择中医的保守治疗，会不会更好？”
“想不起来就先想不起来吧，外公，在我们心里，你的身体，最重要。”
“其他的，我们不着急，慢慢来。”
外婆没说话，但也忧心忡忡地看向了坐在不远处看戏的薛老。
“薛老哥，你看……”
薛老笑呵呵走过来，“莫急，莫急，让我先给他看看。”
之后，一群人就紧张围在薛老跟外公身边。
看他把完脉，又对着外公的脑袋，左摸摸，右摸摸。
还拿银针在不同的位置，分别扎了几下。
问了几句外公的感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