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,红鲤得知后亦是气得不轻。
“一群白眼狼!当年要小姐拿嫁妆补贴他们时,可不是这幅嘴脸!”
盛清宁淡淡道:“事已至此,不必多说。”
她心意已定,将军府养出来的女儿,绝不会受任何委曲求全的气,不过就是一个沈青川,她不稀罕。
当天晚上,沈青川气冲冲的赶了过来,一推开门,便是不悦的呵斥。
“你马上去给烟烟道歉!”
盛清宁靠在榻上一边吃碧桥亲手做的点心,一边同红鲤对弈,闻言头都不曾抬一下:“我道什么歉?”
沈青川气急:“烟烟因为你染了风寒,你难道一点愧疚都没有吗?”
他顿了顿,又想起沈老夫人的话,稍稍放缓了语调:“只要你向烟烟道歉,并承诺以后同她好好相处,我也不是不可以退一步,让你留在侯府,还会……给你一个孩子。”
这样寡廉鲜耻的话,从他嘴里说出来,像是给了什么天大的恩赐。
盛清宁笑了一声:“小侯爷好大的脸。”
话里浓浓的讽刺。
沈青川在外出使和谈时,一行人皆以他为主心骨,哪个不是态度恭谨,而如今回到家来,却三番五次的在一个女流之辈这里碰硬钉子!
他自认已经给了盛清宁足够多的体面,岂料她这般不识抬举,如此,也没了什么好脸色,字字如冰:“你若是不去,日后被赶出侯府,可别后悔!”
盛清宁“嗒”的落下一枚棋子,淡淡开口:“我此生最后悔的事,便是嫁给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