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条街道街上吵吵嚷嚷的声音,恨不能直接把房顶给吵翻了。
盛清宁十分满意底下的场面——
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
这种表现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下香皂生意的人越多,他们安排的人,就越不会被怀疑。
一场拍卖下来,盛清宁和萧重渊安排的那二十个铺子,看似是以破釜沉舟倾家荡产的架势,才拿到了名额。
但这也是给外人看的,都是自己人,价钱报的再高也都是左手转右手。
今日拍卖,可以说是大获全胜了。
盛清宁心满意足准备起身,视线无意从楼下扫过,动作一顿,又坐了回去:“你看,那是不是宁王?”
此话一出,雅间里其余几人的目光,齐齐往窗外看。
盛清宁所指的位置,一人脸色极其难看的从三楼另一雅间出来,朝楼下走去。
一屋六人,目光全顺着他的身形移动,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,盛清宁和陆九针一起咬牙:“就知道他这时候不会安分!”
话落,两人对视一眼,陆九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,立即扭回头去:“就应该把这拍卖会定在晚上,一定让他知道,夜路走多了还是得撞鬼。”
盛清宁沉默片刻:“听说两天前宁王半夜如厕的时候,房顶被烧了,被下人泼了两盆冷水,才没让火把头发给燎了,该不会是你……”
“不是我我没有,你可不能胡说。”
陆九针好像有点急了:“说不定是那混账作孽太多遭雷劈了,不然哪儿来的火?”
盛清宁懂了,就是她干的。
这姑娘,也着实胆大,宁王府哪是能乱闯的地方。
盛清宁沉思片刻,指尖轻轻在桌上敲了敲:“夏离烟现在在哪里?”
夏离烟在风荷苑那般高调,怕是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香皂是她做的了。
明明是和宁王有合作在先,这么大的生意却直接送给了萧重渊。
就看宁王方才那样,脸都气黑了,若是此时见不到夏离烟,他估摸着晚上都睡不着了。
“她这段时间吃住都在工部,有人十二个时辰全程盯着。”萧重渊紧盯着她的眼睛:“你想做什么?尽管说来。”
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