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想着:我知道在这里和王猎头纠缠没有意义,我们需要一个新的机会来展示自己,沙龙或许就是那个转机,哪怕希望渺茫,也值得一试。
孙hr在我旁边直搓手,袖口蹭得易拉宝“哗啦”作响:“卢……卢总,要不我去把企业宣传片再放一遍?”他声音发颤,我看见他后颈的汗把衬衫领子洇出了一个深色的圆,那汗渍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汗酸味。
“不用。”我盯着王猎头的鞋尖——那是一双擦得锃亮的鳄鱼皮牛津鞋,鞋跟沾着点会展中心的红地毯毛。
他在等我发火,等我冲过去理论,等那些求职者看见我们“急眼”的样子。
我摸出手机划拉了两下,昨天半夜给行业沙龙负责人发的消息有了回复:“卢总,预留的vip室还空着。”
“孙哥,收东西。”我拍了拍他的后背。
这哥们儿正盯着对面互联网大厂摊位前的长队发愣,听见我说话猛地抬头:“收……收?可这才九点——”
“去沙龙。”我把公文包甩到肩上,“带齐合同章和空白录用通知,还有那套智能硬件的演示机。”王猎头的笑声追着我们到门口,我听见他跟旁边人说“瞧这破落户急着跑路”,但我没回头。
会展中心的玻璃门映出我们的影子,孙hr抱着一摞简历跑得歪歪扭扭,我走得很快,皮鞋跟敲在大理石上的声音比他的急促,那“哒哒”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。
行业沙龙在顶楼的云景厅。
云景厅里,人们或三两成群低声交谈,或独自站在角落沉思,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对新技术的渴望和探索的气息。
推开门时,红酒杯轻碰的脆响混合着咖啡豆的香气扑面而来,那香气醇厚而浓郁,钻进我的鼻腔,让我精神一振。
穿墨绿西装的接待员笑着递来胸牌,我扫了眼在场的人——戴工牌的都是芯片、人工智能算法领域的熟面孔,有几个甚至在行业论坛上跟我打过照面。
“卢总?”坐在角落的张工先站了起来。
他是国内智能传感器领域的专家,去年被某大厂挖走后就再没露过面。
此刻他推了推眼镜,目光落在我怀里的演示机上:“听说你们在搞多模态感知系统?”
我把演示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