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不难受?
为何总要陛下总要这么折磨自己?
为何只一个人隐忍着?
前世是这样,他瞒着不告诉她,他受了伤逃不出了,逼着她逃。
这一世仍是这样!
她的手挪开,大着胆子,轻轻触碰着他的面颊,想要拭去冷汗,也想要用自己的手为他降温,“陛下没有错…”
最后一句话,伴着簌簌落下的眼泪。
姜末的一只手都被面颊上的温度烘得暖了,她又举起一只手贴上去。
效果甚微。
怎么也降不下陛下额上、脸上的滚烫。
“奴婢…该怎么做……才能帮您……”
她心痛得像被撕裂,眼泪控制不住,淌过唇边,尝到咸涩,顺着下颚,滴在滚烫的身躯。
她哭得像是一只无助的幼兽。
在受伤的猛兽面前,毫不设防,露出自己最柔软的一部分。
却也忘了,受伤的猛兽,最需要的是鲜血与食物。
而她——
无异于将自己送到猛兽嘴边。
暴君眼底欲望翻涌,最后一抹幽光被浑浊的贪婪覆盖,他猛地抓住小宫女的肩膀,一个翻身就将毫不设防的人压在身下。
黑发垂落。
沾染了血腥气。
炙热的呼吸扑在小宫女洁白的脖颈。
“区区一个…宫女……你懂什么……错与对!”
深沉的嘶吼从暴君的喉咙中钻出。
“你想知道如何帮孤?”
“孤就告诉你——”
他滚烫的指腹、手掌触碰到她的肩膀,碰到衣衫下瘦弱的身躯,像是恶狼垂涎的血肉,想要饱腹一顿,而她肌肤的微凉,还残留在他的唇上、面颊上,身体在炼狱之中,叫嚣渴望着甘露。
而她——
就是那甘露。
柔弱、可怜的被他压着。
衣襟散乱,露出大片刺眼的白。
欲望彻底支配了他的身体。
暴君俯下身,埋在她的颈项间,粗粝滚烫的手掌粗鲁地扯开所有阻碍之物。
算不上温柔。
甚至可以说是粗暴。
姜末的眼瞳缓缓睁大,眼泪止住,她觉得这样的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