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成了优优。
本就是婴儿时期的乳名,谢瞻长大后,便不许其余人再提。
江晏是他哥,他自然管不了。但梁湘橙这个不要脸的……竟然敢大庭广众下如此喊他。
“朕准你这么喊了吗?啊?”谢瞻面上有几分燥热,他警告梁湘橙道,“你再如此不知轻重,朕就把你打入冷宫!”
“你上次还说要扒了我的皮呢,我都不信你。”梁湘橙已经自动对谢瞻的威胁免疫,他拿出玩偶,朝谢瞻挥了挥,“进不进来,到门口了。一会儿里面全是人。”
谢瞻冷眼看了他几秒,突然从后面跳到了他身上。
“我让你不信我!朕今天就给你长个教训!”谢瞻搂住梁湘橙的脖颈,他伏在他背上,把自己身上的阴湿冷气全都渡了过去,“你知错了没有?知错了没有?”
梁湘橙获得了一个天然的制冷机。
还是无重量,天然无污染版。
就是吵闹了些。
梁湘橙背着谢瞻继续往前走,他无视了某王的暴怒,在门口处买了两个糖葫芦,往后放到了谢瞻嘴边。
“冻一下,想吃凉的。”
谢瞻:“……”
这个死东西……
谢瞻不情不愿地朝旁边吹了口冷气。
下午的时候梁湘橙也热得没了力气,他在嬉戏谷里和谢瞻看了几场人鱼表演,直到晚上九点多,才准备收拾收拾回去。
夜晚的人比白天少了很多,梁湘橙路过旁边转动的摩天轮,他眼睛一亮,又从半道折回去,去了摩天轮那里等候。
“你最好别从上面跳下来,这可不是蹦极。”谢瞻跟着上了座舱,他挑了个里面的位置,坐在了梁湘橙对面。
“我没事从上面跳下来干什么?我又没病。”梁湘橙觉得谢瞻脑子不好,他靠窗看着窗外的夜景,道,“网上都说了,在摩天轮顶端,能拍到和这个城市的合照,这不得来看看?”
谢瞻哼了声,也看向外面。
夜色已深。
从上方看,四周墨迹浓重。大河都显得渺小,群山沉寂,唯有那大街小巷依旧,灯火通明。点点明亮的橙光汇聚成线,恍若明蛇蜿蜒,在这幕布上画出一幅曲折的图画。
谢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