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雅儒点头,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,“道长若是真能治好我父亲,钱的事好说。”
“痛快!”墨染青打了个响指,将笔沾墨递给她,“将你父亲生辰八字写下来。”
付雅儒接过笔,在空白纸上开始写。
墨迹吹干,墨染青看了一眼上面的文字,眉心皱起,“令尊命格主清贵显达,清正廉明,勤政爱民,本该官至三品,寿数八十有九,如今却………显出早夭之相。”
见她凝重,付雅儒忙问,“道长看出什么了?”
墨染青收了符纸,“你父亲可得罪过什么人?”
“没有。”付雅儒回,“我父亲一辈子都在政途兢兢业业,爱民如子,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。”
墨染青点了点,单通过生辰八字,看不出什么,“是妖是邪,我需要见一见你父亲,才好定论。”
“好。”
付雅儒与墨染青约定了时间,道了别。
天色不早了,墨染青也该收拾摊子,打道回府了。
小道童还在跪着,墨染青没有再劝,直接无视越过他,打道回府。
睿王府,
夜衔烛刚从宫里回来,身上挂着一股沉香味。
刘枫把夜衔烛换掉的外衣挂在架子上,递过去一条干净的帕子。
夜衔烛擦着手,从偏殿走到书房,“今日那边有什么动静?”
他问的是墨染青那边。
最近几日,因为光耀帝对林辅博责罚引出争议,许多朝廷官员和文人墨客不满。
夜衔烛天天被光耀帝召见,人都快住进了皇宫。
以至于每次去看墨染青的时候,都已经到了深夜,她都已熄灯而卧。
算起来她们已经好久没有面对面说过话了。
“王妃今日去摆摊了。”刘枫跟着夜衔烛进了书房,“收拾了一个假道士,还认识了付家姑娘。”
伤口刚好一点就出去施腾,夜衔烛放下刚拿起的折子,问,“怎么回事?”
刘枫便将闹事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,从假道士如何招摇撞骗,到王妃如何当众揭穿他的把戏,引得百姓哗